上,紧接着,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王春华惊叫连连,不停地拍打那名大汉,后者抡起胳膊,对准王春华的脸颊左右开弓,连甩了两记耳光。这两记耳光打下去,王春华也老实了,鼻口窜血,目光涣散,两侧的脸颊都肿起多高。
坐在对面的沈冲笑呵呵地发出啧啧声,边摇头边嘟囔道:“真是自找苦吃啊。”
时间不长,王春华身上的衣服被大汉扒得一件不剩,连条内裤都没给他留下,这时候,汽车也刚好开至闹市区,司机在路边慢慢把车子停下来,那名大汉拉开车门,揪着王春华的头发把他从椅子上硬拽起来,然后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把王春华从车内硬生生地踹了出去。
赤身**、一丝不挂的王春华趴在路边,缓了好一会才回过这口气,他抬头一瞧,面包车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自己的周围已聚满了过往的行人,有些人对他指指点点、说说笑笑,还有些人还拿着手机,不停地对他拍照。
一时间,王春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一手捂着下体,一手向围观的众人连连挥动,尖声叫道:“别拍照!不许拍照!”
上了另外一辆面包车的那三名工程部主管也没好到哪去,和王春华一样,同是被扒光衣服让天道社的人扔在闹市区,成为过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