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伤了?”
乌娜吉看了纱布条一眼,说道:“那是我来月事时留下的。”
“月事?”大汉没听懂她的意思。乌娜吉脸色一红,解释道:“就是月经!”
大汉闻言张开嘴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他看了看手中的纱布条,感觉一阵阵的恶心。
刚才在屋子里他还特意闻了纱布条上的血迹,还判断出血是新鲜的,可弄了半天竟然是人家月经留下的,他不由得一阵阵的反胃,有想吐的冲动。
小李子走上前来,接过大汉手中的纱布条,看了两眼,又瞧瞧乌娜吉,他冷笑一声,说道:“这是你月经留下的?既然上面的血是新鲜的,说明你现在还是在月经嘛,要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倒也简单。”说着话,他向三名同伴一甩头,说道:“扒下她的裤子,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来月经!”
此话一出,乌娜吉和安巴脸色顿变,安巴气得脸色煞白,怒吼道:“你们敢?”
他话音还未落,一名的大汉抡起腿来就是一脚,狠狠踹在安巴的胸口上。安巴闷哼一声,仰面倒地,身子佝偻成一团,脸色也显得更加苍白。另有两名大汉上前,不由分说的把乌娜吉拉到一旁,一名大汉摁住她的两只胳膊,另名大汉摁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