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对视一眼,双双从屋子里走出来,到了外面的院子,其中一人背着手,来到安巴近前。
此时安巴和乌娜吉已被两名大汉控制住,被迫坐在地上,乌娜吉还好一点,安巴的脸上有不少的血迹,尤其是鼻子,鲜血不断地滴淌出来。
那名大汉在安巴面前站定,微微一笑,说道:“兄弟,你家里最近有什么人受伤了吗?”
安巴抬头看了他一眼,满脸的愤恨和憎恶,什么话都没说,头又垂了下去。站于他旁边的一名大汉见状,对着安巴的肚子连踹两脚,喝道:“在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
那名大汉出脚不轻,安巴疼得身子佝偻成一团,乌娜吉急忙展开双臂,把他护住,向对方大声喊道:“我们家里最近没人受伤!”
“没人受伤?那这是什么?”问话的大汉把被于身后的手抽出来,在他指尖捏着一条染血的纱布。
他乐呵呵地看着乌娜吉,蹲下身形,拿着纱布条特意在乌娜吉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了,问道:“既然没有人受伤,那么这条染血的纱布又是哪来的?”
安巴和乌娜吉看得清楚,脸色同是一变,不等他二人说话,大汉又继续说道:“别说这不是你们的,刚才就是在你们的房间里发现的这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