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想了很久的泪痣,舌头舔着还不够要用牙齿摩擦。
纠缠在一起,炙热的肉棒蹭着,暗示她、催促她。
方雪芙就摸上去,他们已经交欢过许多次,不再需要指导,纤细的手指就抚上粗大的鸡巴,为他撸动。
傅安晏抵着她的额头,喘着气盯着这幅淫靡的场景看,不时和她接吻勾她的舌头纠缠,手掌伸进短袖里。
修身的款式紧紧将他的手和乳肉挤在一起,每动一下都要很用劲,捏得方雪芙呀呀直叫。
“啊,傅先生,嗯嗯,傅先生,不要再摸了。”方雪芙推他,避免不必要的身体接触,既然他懂了那就只需快些做爱,这样缱绻相交让她难以接受。
因为羞耻也因为快乐,眼睛蓄满泪花,仰起头就骤然滑落,这样盈弱不堪的姿态祈求他,让傅安晏看得鸡巴发疼。
他义正严辞解释,“抱歉方小姐,都是我阴茎太大了,贸贸然进去怕你受伤。”
这样体贴却下流的话,让方雪芙浑身泛着热热的粉,她咬着下唇不语,傅安晏怕她咬疼又去亲吻,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让贝齿咬他的,贴心极了。
方小姐三个字知道他是在叫小保姆,可是又令她恍惚,心中微动,仿佛离了离开了游戏世界,用现实中初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