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虽然如此,但总有些人要试下我是不是能给他生个孩子,非要做危险行为。我跟你说,你不要这样,明白吗?”
“那万一我就是能让你生下孩子呢?”努缇奥扁扁嘴。
“呵,这么说过多的人多了去了,但每次都弄的大家很扫兴,”我冷笑一声,“别做扫兴的人,努缇奥。不要认为自己可以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我暗示了下,表示小伙子,你要是活不好,有的是人来替代你,不要得意忘形。
努缇奥大体上是个贴心的家伙,说实话,他器大活好不比海力克斯差,甚至更胜一筹。
我们愉快的在皇宫里渡过了一个月,每天醉生梦死,简直像是忘了现实世界颓废在家的死宅。
一天早上,我带他去了海边玩耍。两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愉快的做爱,折腾到了正午饥肠辘辘时才歇下。
努缇奥说他要回家一趟,他兄弟好像出了事。
“哦?你还有兄弟呢?”我正懒洋洋的玩着水。
我把水变成一个喷壶的样子,飞到他头顶,然后浇在他脸上。
努缇奥运用神力挡了一下:“嗯,有个弟弟。”
我趴在软榻上,倚靠在努缇奥的旁边,不远处,芬端着食物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