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蓝色的遮罩帘,将手术台和其余空间隔离,进了手术室后,严易就直接坐在了靠墙的凳子上,从他这个角度倒是看不见手术台上的情形,只听得见白悦欣凄厉的惨叫——不过此刻,由于胶带封住了嘴,她的声音已经变成闷闷的哼声了。
靠外面的墙壁上挂着白大褂和防菌服,温斯特取下一件白大褂套在了身上,双手消毒后,又带上了一双白色的乳胶手套。
他手指在手术台旁边的医药柜上转了转,最后却没下手,偏过头去,脑袋探出了遮帘外,问严易,“怎么个鉴定法?”
做亲子鉴定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这里没这个条件。
对于产妇的亲子鉴定是要刺穿羊水才能做的,白悦欣现在都还没显怀呢,很难做羊水刺穿的。严易虽然没有明说,温斯特已经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
不过以防万一,当然是要再确认一下。
严易闻言,冷冷瞥了他一眼,语气异常冷淡,又颇有些不耐烦,“怎么鉴定?当然是拿出来鉴定。”
白悦欣一听,在手术台上挣扎地更厉害了。
温斯特见状,手指在她腿上敲了敲,温柔提醒道,“白小姐,你越这么挣扎,就越痛苦哦!”
见他准备开始,旁边的下属立刻转身,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