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想到了许泊之,大概能猜到江织的打算了。
她抱着碗,继续挪。
“周徐纺,你再挪,我就让你坐我腿上吃。”
周徐纺觉得这个话,好不正经。
吃青菜吧,不挪了。
骆青和在长龄医院就医,看守所那边派了两个人过来看着,骆怀雨使了点手段,进了特别管制的病房。
八年前那个案子立了案,开庭的日子也定了,从骆青和被捕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只有脸是浮肿的。
骆怀雨不能久留,长话短说:“人已经找到了,你也认识。”
她抬头,素颜,很憔悴:“谁?”
“许泊之。”
彭先知那盘磁带里录到了骆常德同骆三说的话,时间就在那场大火的前不久,骆常德费尽心思遮掩,定是做贼心虚,那场人祸他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当年三个受害者,只有一个花匠活了下来,事故之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骆青和已经找他有一阵子。
居然是许泊之。
太巧合了,她觉得古怪:“您没搞错吧?”
骆怀雨把原委详细说来:“他是他父亲的私生子,七年前,他父亲丧子,他才被接回了许家,在那之前,他一直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