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啊,怎么不叫?”
满地都是玫瑰,年少轻狂的少女挑衅地笑着:“哦,我忘了,你是个哑巴。”
地上的‘小哑巴’不作声,抱着手臂,缩成了一团。
“我说你还活着做什么呢?”骆青和扔了手里残败的玫瑰,又去折了两枝,“我要是你啊,我就自己去死了。”
她不会去死的,她要等她妈妈和舅舅来接她。
“像你这种智障,活着都是浪费我骆家的粮食。”骆青和把花枝甩在她脸上,“呀,流血了呢。”
她埋着头,用袖子去擦脸上的血。
“还是不疼吗?”
疼的。
只是她不知道哪儿疼。
“果然是个小孽种,生下来就要遭报应。”骆青和捏着两只带刺的玫瑰,一下一下往骆三身上抽。
一地的玫瑰花瓣,红得像血。
“喂。”
是少年人的声音,还伴着几声咳嗽。
骆青和闻声后回头,瞧见一张清俊苍白的脸,这般好模样,她知道是谁了,莞尔一笑:“你就是江织吧。”
江织那时候十六岁,身体很不好。
“你过来。”他指着骆三,“过来给我领路。”
骆青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