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直接走到人群最后面。
浪斌这人最sāo,接受的范围非常广,可以说只要是个女的就行,他几乎瞄都没瞄,搂着一个就进去了。
黄平就比较邪乎了,他不是看人姑娘脸,也不看人姑娘的腿,就往鞋子跟袜子上瞄,哪个对味儿了,他选哪个,也是个奇葩,后来听说他有练物癖以后,我才恍然大悟。
铂叔呢,就专门挑眨最大的那个玩。
潇洒哥呢,他个人的眼光跟我差不多,就挑一些好看的玩,不好看的,宁可憋着也不玩,颇有一种宁缺毋滥的赶脚。
几个人前前后后搂着姑娘就进了一间十平方米的小房里去了,而我则是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玩着手机。
“小伙子找一个呗,来就是玩嘛。”老板娘孜孜不倦的劝着我。
“呵呵,没有相中的。”我笑呵呵的摆手拒绝了,阳哥家里有干净还正宗的韩国妹子,谁会玩你们这个呀,真是的。
“就是释放一下,管她长得啥样呢,对不。”老板娘依旧不死心的劝着我,姑娘们接客,一百她们能赚三十。
“要不就挑你得了?”我咧嘴坏坏的笑了笑。
“我家老爷们在那呢。”这女的用眼神看了眼在屋里面看电视的中年,嘴上拒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