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坏蔫坏的。
可今日里,他却为了晋城的百姓,豁出去了!
“宁栾,你说,我辛辛苦苦考个进士究竟是为了什么?”
好好地待在院学,做他的老好人多好?
“要符吗?保平安。”
宁栾从怀里掏出一张软趴趴的符纸,符纸已经湿透,一拧估计都能拧出水来,上面的笔记已经化开。
宁栾可惜地道:“好像不能用了。”
“你能用就成。走吧。”
……
宋挽歌离开不过一两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就见家具都泡在了水里,家里的几人都在床上蹲着,过了最初的新鲜劲儿,三个小家伙盯着床下的水,都有些蔫蔫的。
几人见宋挽歌回来,眼睛亮了一瞬:“娘~”
宋挽歌走了过去。
容老三扑倒了她的怀里。
她抱了她一会儿。
“娘,这水什么时候能下去,我们想出去玩。”
“明日应当能下去。”
……
西城城门被大水堵了,已经过不去了,余年带着人,从东城出去的,到了地方,忍不住发笑,他就说,城里这么大的水,这城外怎就没啥事。
这四周的堤坝都被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