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贞儿慌了,姜心慈可没黄敬文这么好糊弄,她十分紧张道:“舅母也知道了?”
黄敬文摇头说:“母亲还不知道,母亲只知道庄子上投壶的事儿。”
尤贞儿掌心冒冷汗,她捏紧了手,问道:“舅母……训斥你了?”
黄敬文点了点头。
尤贞儿摇了一下头,道:“舅母身子本来就不好,表哥,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去烦扰她?以后咱们晚辈的事,不要告诉舅母。”
黄敬文却说:“不是我告诉母亲的,是母亲问的我。妙云也说了,这些事不该说该说给母亲听。”
尤贞儿反问黄敬文:“不是你说的?那舅母是怎么知道的?”
黄敬文愣了一下,当然……是黄妙云说的。
尤贞儿又提点了一句:“幸好妙云懂事。”
黄敬文脸色黑了,黄妙云要真懂事,就不会嘴上说着不打扰姜心慈,却背地里告诉姜心慈投壶的事。
尤贞儿柔声地道:“表哥,这件事你可再不要闹去舅母跟前了。”
黄敬文胡乱地点着头,离开了佳芳园,他的确没去找姜心慈,也没去找黄妙云。
黄妙云觉得奇怪,黄敬文若从储林玉那里知道了真相,不会不来道歉的,她着人娶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