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惨字能形容?昔日时尚炫酷发型早湿答答贴在头顶,衣服裤子不住淌水,胡子拉碴,多日不曾换洗衣物,除了糟糕邋遢,还有股子刺鼻异味,连他自己都快受不了了,不过听到柳清颜的话,又觉这番苦肉计用得值,无需多言,咧着嘴乖乖到浴室准备焕然一新。
刚好洗手台上放着一个不知她用来做什么用的刀片,勉强可以充作刮胡刀。
清颜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合适司炀的干净衣服,体格相差太大,想到什么,把压在衣橱最下面的袋子拆开,一件白色卡通肥大t恤被翻出,当时就因为号码太夸张才雪藏的,刚好派上用场,连体的,裤子都省了。
并不想多跟司炀在jiāo流,他的目的是什么,她很清楚,而且跟他讲道理,纯属浪费口舌,所以都不用考虑,就把一床备用的被子扔客厅沙发上了,自个儿再回屋反锁门上床睡觉。
“这什么玩意儿啊?”
已经恢复俊朗整洁面庞的司炀边擦拭湿发边抖抖身上那女式t恤沉声抱怨,瞅向唯一卧室,房门紧闭,并没清雅想的那么不堪,别说擅闯了,看都没多看几眼,掀起沙发上的被子,再把那不大不小的电视机打开,变魔术一样,摸出包干巴巴的香烟点燃一根,也不知全身湿透,他是如何做到让烟不浸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