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颤抖沙哑，脸上挂着倔强之色，似乎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这哪里是在道歉，她这分明就是委屈求全啊。
锦云也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她这位四妹妹了，想不到，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就想到了这样的以退为进，委曲求全的主意啊。
呵呵，这若是传出去，哪怕是不传到外面，只是在内府中传扬，怕是，容不下庶妹这一罪名她就要坐实了。
据说，她那个便宜父亲和祖父，对她这个庶妹的期望还是很高的，想必她就是想在在这种事上找回她所丢的颜面吧。
“呵呵，别别别，四妹妹，你这么委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错了呢？你到是说说你哪里错了？又错在哪儿了？”
锦云双手抱胸，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锦云的这一反问，又带着这样的笑意，让程慧如听的都忘记哭了，就那么抽抽搭搭的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程锦云。
等等，她刚刚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