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这话让长乐社的少年们哗然。
郭子安伤的不轻,捂着脚腕不能起身。
“春阳少爷!”张双桐挑眉道,“太不堪了吧。”
柳春阳神情依旧高傲不屑。
“不堪?蹴鞠场还要讲斯么?”他说道,“那你们何不去玩白打。”
张双桐要说什么,张莲塘拦住他。
“春阳,历来的规矩这可是没有的玩法。”他道。
柳春阳呵了声。
“莲塘少爷,你别忘蹴鞠的来历。”他道。
张莲塘脸色微变。
.......
“出什么事了?”
正彩棚下李知府问道。
前去询问的仆从已经进来了,正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低语几句,那男人便笑了。
“无妨无妨。”他转头对知府道,“有个少年抢球跌倒了而已。”
他的话音落,旁边一个穿团锦袍子的男人呵了声。
“柳三爷,你听错了吧,这可不是抢球跌倒,这是绊人违规吧。”他似笑非笑道,身边也站着一个刚低语完的仆从。
被唤作柳三爷听这暗讽神情不变。
“楚盛兄。”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