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一颗豆子,然后人才坐起来将豆子放进嘴里嚼着,道:“学生,你知不知你这话说得多少人听到了想打你。”
薛青道:“因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吗?因为我吃穿不愁衣食无忧不能抱怨吗?先生,这是不对的,如果我现在过的很凄苦,我不会抱怨,我现在过的好,抱怨也是没有错,因为这都是事实,说出...”
四褐先生举手道:“学生,先生我错了...”将面前的酒壶推向薛青,“请你喝酒。”
薛青看了眼,嗅了嗅,道:“你从哪里偷来的酒?”
四褐先生哼了声,道:“什么叫偷...我捡来的。”
小小的酒盅里倒了浅浅一杯。
四褐先生将酒壶收起,大方的摆手:“分你尝尝,不用客气。”
薛青端起小酒杯一饮而尽,略回味一刻,点头道:“还可以,你以前捡的强。”在捡字加重语气。
四褐先生道:“凑合吧。”自己干脆对着酒壶喝了起来,间或从小火锅里涮一块肉吃的有滋有味。
薛青继续专注的低头看书默读,忽的听四褐先生嘿嘿笑起来,凑过来道:“明年二月要县试了,你准备怎么样?”
这一个准备怎么样对于薛青来说可以两种理解,为考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