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京城这边来。”
秦潭公道:“不错,五蠹军终于学会不拼命了。”
这什么意思,在场的男人们对视一眼。
秦潭公抬起头道:“看来他们心里是有底气了。”
一个男人气道:“宋元齐修这蠢物,竟然让五蠹军得手了。”
秦潭公道:“他们能得手本也在预料,成败各自一半,不过我的确也有些意外。”低头看着手里的信。
在场的男人们知道这是段山写来的,秦公爷看的很仔细,看齐修宋元的都认真,貌似也最感兴趣。
“我意外的是他们得手的过程。”秦潭公道,“不是靠着五蠹军一方你死我活杀出一条血路。”
不是吗?在场的男人们对视一眼,不是一方?
“公爷,朝也有他们的内应…”一个男人道。
秦潭公抬手制止,道:“那个也不重要,五蠹军也好内应也好,做的都是归于一方的事,而这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地宫,是必须有两方同时行动的。”
有人开路,也得有人走路。
在场的人明白过来了,秦潭公口的另一方指的是能打开地宫的宝璋帝姬。
秦潭公将手里的信扔下,手抚了抚玉带,道:“我们的小公主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