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道:“她忘了,许侯记得啊,欺负她,许侯肯定心疼,死了也不瞑目。”说罢哈哈大笑。
秦潭公道:“这样吧,到底是跟她无关。”
秦梅哦了声道:“好啊,我是出口气,出了这口气好了。”一笑,“给爹你添麻烦啦。”
秦潭公道:“不麻烦,去玩吧。”
秦梅笑着应声是摇摇摆摆的走出去了。
门关合脚步远去又有脚步而来,门被推开,不经禀告能进来的也只有太后了。
“怎么回事?”秦太后急急道,“把谁的房子烧了?”
秦潭公道:“陆月。”
秦太后一时没想起陆月是谁。
“许侯的那个乡亲。”秦潭公道。
秦太后恍然,道:“她啊,是许侯给七娘提起她了吗?”一笑,“真是痴情人。”又不解,“七娘烧她家房子干什么?按理说许侯应该托他照顾这陆月啊。”
秦潭公道:“七娘说是不服气。”
秦太后更不解:“不服气?不服气什么?”在一旁坐下来,“虽然当初哥哥用陆月威胁了他,他才肯去西凉照看七娘,但哥哥也许诺了让陆月这辈子富贵荣华顺心顺意万事如意,这一点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作证哥哥做到了,那些妇人们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