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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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止大人们盯着薛青,考生民众们也都盯着,立刻都知道了。
一间酒楼里数十人挤在一间包厢里,他们年龄不等,桌子的蜡油还在燃烧,显然彻夜未眠,屋子里散落着茶酒杯碟,气氛嘈杂。
“那薛青去了醉仙楼?”
“找那个相好的妓女了?”
“真是斯败类。”
“不可否认他有诗词之名,但后多是借仗青霞先生之名。”
“诗词?长安府也有消息说那诗词是买来的,郭家为了给自己的女婿壮声望。”
议论声康云锦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他的人品过往我们暂且不论,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他舞弊的线索。”他道,神情沉沉,“主考韩询必然也参与其。”
“没错,青霞先生是被秦潭公逼死的,才换了主考,那韩询一定是他的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儒生说道,胡子发抖,“苍天可鉴啊,我等苦读寒窗数十载,却被一介武夫弄权坏了前程。”
这话让室内的诸人再次愤愤。
“我今次考了三百五十四名,差十名啊,差十名了。”
“君子试考生今次有五十八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