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陈盛身边的少年人纤细的手指握着茶杯,灯下面色似乎更加孱白,脸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
“润泽先生做了他要做的事,那大家做自己该做的事吧。”薛青道。
这样吗?不说些什么吗?屋子里的人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看着坐着的少年,莫名的俯身应声是。
陈盛看了看薛青,又看大家,点头道:“殿下说得对,做事吧,现在唯有做事才不负润泽先生一片苦心,青霞先生也好润泽先生也好,所有前仆后继舍身的都不会白死,我们活着的这些人一定要让他们死的瞑目。”
康岱等人再次应声是,声音低沉哽咽但有力,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薛青和陈盛。
“殿下,事情终于到了这一步了。”陈盛道,“陈年旧事要揭开了。”
薛青点头,道:“是啊,也该揭开了,总是这样遮遮掩掩的也没什么意思了。”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看向陈盛,“需要我做什么?”
陈盛道:“暂时不需要,殿下保护好自己,看着我们做事好。”
薛青微微一笑,点头道:“好,那辛苦大家了。”起身。
陈盛跟着起身,要说什么最终施礼。
“有什么事相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