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系腰带,松松垮垮,翘着腿,脚挂着半边鞋子晃晃悠悠...
“啧啧啧。”四褐先生咂嘴,“奔劳的辛苦的不易的令人敬佩的薛状元啊。”
薛青半眯着眼伸手重新又倒了杯酒,懒洋洋道:“先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盯着外边吗?”
四褐先生恼怒道:“晚让我去窥探,白天让我盯着人马动静,还让不让人歇息了?是骡子也不能这么用吧?”
薛青道:“先生啊,现在不正赶紧要关头。”
四褐先生围着摇椅转了一圈,看到散落在一旁小桌子的画本,顿时羞恼:“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乱翻我的书。”抓起挥动敲打薛青的头,“紧要关头?你怎么闲着?”
薛青抬手护着头,道:“我这不是准备着呢嘛!”
四褐先生一怔道:“准备着什么?”
薛青道:“准备着当皇帝或者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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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竹椅嘎吱响,薛青被拎起来扔到一边,四褐先生一脸恼怒的坐在椅子。
薛青将手摊在他眼前。
“我没说错啊,我该做的都做了,先生你扳着手指算一算,我做了多少事了。”
“让我读书我读书了,让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