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作主张。”
蝉衣点点头,含笑道:“师父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其他的大夫们笑道:“老杨你放心,你这弟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用担心,有我们呢。”另有太医宽慰。
杨静昌笑了笑道:“她还没出师呢,要叮嘱。”看了眼蝉衣不再多言跟随大夫们走出去了。
宋宅的门前悬挂了白色灯笼,铠甲护卫一层层,暮色车马人不断,门前没有丝毫的混乱,进出的人都被严苛的搜查。
杨静昌交出了宋宅的门牌,这样再进没有那么随意了,他回头看了眼,坐马车离开了,马车其他的大夫沿途下车,直到车里剩下杨静昌一人,一路行来轻松的面容慢慢的沉下来。
这件事,合理又不合理。
宋家办丧事,留个女医伺候合理。
只是....蝉衣啊....
杨静昌的手在膝头不由搓了搓,想着蝉衣说的那句话,我刚进门听到宋夫人...想着宋夫人这突然的发病过世,想着大夫们闭口不谈....唉,杨静昌只觉得心里慌慌闷闷,似乎有什么但又没头绪。
怎么跟薛青交代呢?
当初蝉衣之所以会来京城,薛青与他说清楚了,那是一封用药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