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和黑甲卫了,官府一查消息传开了,李老爷不会介意,老姑,你不用管了,我们明天再去。”
老妇念了声佛,道:“是啊,你们要是有个伤去拜年,李老爷这个人最讲吉利,肯定会觉得晦气,缓缓再去更好。”又对薛青笑着摆手示意她坐,“你们说话。”转身出去了。
闲话家常,如同所有的村妇一样,但从薛青进门她却始终没有问薛青的来历,好像薛青一直住在这里一般。
“老姑?”薛青看康年。
康年笑道:“认的干亲。”
薛青也笑了,嘀咕一句我家的表叔数不清...
什么意思?康年不解,薛青已经重新坐回炕,接着问道:“你们适才是真的出门拜年?”
康年道:“是啊,这个村子里大多数地都是镇李老爷家的,李老爷倒也是个善人,是喜欢斤斤计较,我们去给他拜个年,省的麻烦。”一面又一笑,“而且拉好了关系,还能到李老爷家当短工,镇也能发展不少人呢。”得意又眉飞色舞,但下一刻黯淡了。
那是曾经的打算,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路遇到了黑甲卫和官兵。”康年接着道,“我们竟然不知道该帮谁,那群官兵喊着交出逆贼薛青,那群黑甲卫喊着保护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