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远近。
四大师看着宋婴道:“是他说的这样。”
宋婴的脚步停下。
这话什么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断绝。
不过她依旧没有惊怒,神情平静,视线看着四大师,垂在身侧的手握在身前,脊背越发端正挺直。
“所以,是大师你杀了我父皇。”她道。
四大师看着她没有说话,神情怜惜。
“你这样说不对。”秦潭公道,“我已经说过了,先帝是我动手杀了的,只不过他之所以能被我杀死,是因为先前受了伤,并不是四大师杀了先帝。”
宋婴道:“孤听四大师说。”打断了秦潭公。
秦潭公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四大师道:“这件事复杂又简单。”沉默片刻似乎在追忆,“大平二年冬,元祝如以往冬猎。”
元祝是先帝的名字,四大师当然可以直呼其名。
“以往?”一直安静的薛青插话道。
四大师看她一眼。
“我父皇喜欢打猎,历来的皇帝皇子们也都喜欢打猎,尤其是冬天,都有固定的日子。”宋婴说道,视线看着四大师。
薛青哦了声:“我随便问问,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