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象,而是怎么接近大象。
她全部的精神力气,都凝聚在那长戟的每一次挥动,她的视线里只有前方的二人,对于身后对于其他人全部舍弃,无知无觉。
真是疯了,这是可笑,也是寻死。
或者被前方的大象踩死,或者被身后的人捏死。
拼命,是为了找到一条生路,但此时薛青的拼命,却是一条死路。
秦梅眉梢冷冷,嘴角讥嘲,另一只手抬起,手捏着一只飞镖,薄如蝉翼,看去毫无威胁,但,最有威胁的从来不是武器,而是使用武器的人。
噗的一声轻响,飞镖在日光下化作一道白光,这一次不是肩头,而是薛青的脖颈。
女孩子横握长戟,双肩打开,瘦背挺直,沾染的尘土鲜血青衫凌乱,脖颈更显得修长。
身后的疾风让她的脖颈汗毛倒竖。
这是身体对危险来临的本能。
然而,也仅仅是本能反应,身体没有得到指挥来怎么应对,只能茫然的等待着。
噗的一声轻响。
砰的一声脚落。
薛青的手的长戟向前劈去。
耳边闪过一道白光,发丝飞扬旋转跌落。
劲风大作,劲风又一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