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奖罚都不便议论了,朝会便散去。
走出朝堂官员们的神情各异,更多的是还没回过神。
“怎么拜了帝师了?”曲白低声道。
在他身后是张莲塘,闻言道:“陛下一向好学。”
如果不好学,只靠聪慧是不可能考状元的,曲白是读书人进士出身明白这一点,但现在不是好学不好学的问题。
王相爷本把持朝堂,再成为帝师,那陛下更不能反驳他的话了。
张莲塘道:“还有,陛下是个很勤奋的学生。”靠近曲白侧身低声,“王相爷可要费心耗神的传到授业解惑了。”
越过曲白向前而去,衣袍轻摆,嘴角弯弯含笑。
年纪大的人精力总是有限的,这边费心,那边要疏忽一些,曲白恍然又失笑,这算什么,这是仗着年轻欺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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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人也是很辛苦的好吧?”
龙袍衣角翻飞,鹿皮小靴如踏云,冠冕已经摘下,女孩子负手在背后摇曳而行。
肖彩子带着几个内侍在后碎步跟随,一面点头连连。
“是的,是的,陛下太辛苦了,国事处置日夜辛劳,还要听课。”他道。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