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满满在院子里荡秋千,范小米则一边做报表,一边不时抬头看看满满,这样的日子她觉得安逸极了。
上官管事在边上跟范小米说上官家的产业:“少夫人,你刚刚看的是上官家在江南府以及附近几个府城的珠宝首饰!”
范小米点点头,“上官家珠宝生意做得不算大,但盈利却极为客观,单单是半年的盈利,竟然达到了三百多万两!”
这真的是出乎范小米的意外啊,她知道上官家是做药材生意的,没想到居然还涉及了珠宝,而且盈利还这么客观,难怪上官松德他们一个季度就支了八万多两银子,而楚芸熹那么精明的人却没发现,换做是任何人都很有可能没发现,毕竟这么点银子对一头牛来做,真不算什么。
“我们上官家有自己的商队,经常有往来西域的商队,每个商队一年只去两次,西域那边缺我们这边的绸缎、茶叶和药材,西域却极多珠宝,比如说宝石、翡翠甚至金银,只是这样的生意,老太爷在世时就说了,尽管珠宝生意很挣钱,但这门生意我们不能沾染太多!”
范小米点点头,这倒是,涉及金银,国之大忌,谦之的外祖父很有先见之明。
太阳很快就下山了,满满满头大汗,范小米放下手上的账薄,从丫环手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