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仿,性格却反差很大。就连两人的衣服亦是一白一黑,白的明朗,黑的阴郁邪魅。
“很抱歉,今晚的客人太多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请二位多体谅。”
因为两人同时点了同样的酒,侍应生有些为难。不过,他还是想了一个办法。左右手同时举着杯子送到了两人的面前,只不过,右手递给季远的时机要早一点儿。
“他凭什么抢了本总裁的先?”
何骏臣面带不悦,扬臂一挥,红酒杯倒下,酒飞溅出来洒到了季远的白衣上,染出难看的点点酒渍。
季远恼了,拿起另一只酒杯朝何骏臣扔去。
啪!
何骏臣早有防备,头稍稍一偏,那酒杯没有击中他,而是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侍应生连忙劝架。一边值勤的保安亦走过来劝阻。可是,季远吃了亏,哪里肯放过?他挥拳朝何骏臣打过来,不想何骏臣一个有力的反手扣,箍住了他的右臂。
“季远,像你这样的奶油小生怎么是我的对手,你不过是你父亲温室里的小花,也敢跟本总裁斗?”
何骏臣自鸣得意。季远按捺着,暗暗等待逆袭。他可不是什么温室小花。他所习的擒拿格斗,可是父亲季铭琛亲授的,而季铭琛在美国是黑带级的人物。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