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跟在季远身后,想跟他解释,“阿远,你等等我。”
季远本来就走得慢,也无所谓等不等。季远的卧室就在三楼,林雪很快就追他到了门口,“阿远……”
“别过来!”季远背对着林雪,突然扬手,态度生冷地说了一句。
林雪局促地停下,可是,她并不想就这样离开。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点儿什么,“阿远,我刚刚洗过澡,所以就用了一点儿……香水……我……”
“用了一点儿香水?”季远的手放回裤兜里,只是将头深深地别过来。走廊里的光线暗淡,他的眼睛冷冷地透着桀骜的光。他用又痛楚又怨恨又不轻蔑的眼神望着林雪,重重地说道,“难道你觉得,将一整瓶香水喷在身上,才算多吗?”
“阿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自己在你面前更完美一点儿!”林雪急急地为自己辩护。
“哼,完美?”
季远的目光转过,没有再看林雪。而是对着墙上影像朦胧的油画,看得出神。那样悠远的眼神,像是在回味,又似乎是把一切都看淡了。
“诺诺,以前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我说过,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以前,你喜欢栀子花香的沐浴露,虽然价格不贵,可是,用在你身上,却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