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欢攥紧了手机,心里乱得像是麻线打了无数个结一样乱。
云振业听到女儿在和何骏臣打电话,也无心喝汤,直接过来了。他关切地望着云清欢,小声问——“清欢,何骏臣在电话里说什么?”
云清欢和父亲对了对眼神,继续听着何骏臣的声音。
“云清欢,我可以娶你,不过,你听着,有几条原则,我要先说给你听。第一,悄悄结婚,不许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夫妻。第二,结婚没有财礼。”
振业自已捶打着心肺处,不住地摇头。
“清欢,我这病喝什么药也是不能好了,你不用管我了。”
“爸,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您好着呢,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云振业俯身朝着痰盂里吐了一口。他仔细看时,竟然是一口鲜血!喉咙里咸涩的味道,让他更加确信自已是吐了血。
云清欢扶着父亲的小臂,面部表情十分地难受,就是不敢哭出声。
“清欢,你跟我说,我这病,是不是没治了?”
“不,爸爸,我们可以继续治疗,只要您听医生的安排,我们一定会把病治好的。”
我们可以继续治疗,只要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