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怪你的意思,谢谢你保护时间。”
“不客气的。”少年很天真的笑了。
他的笑像是有治愈能力一样,说不上来的透彻干净,如同初生婴儿。
“他的眼睛真好看。”时千深说了一句,陆笙然瞬间沉了脸。
质问,“我的眼睛不好看?”
时千深笑了笑,没说话。
“深宝,你要是喜欢我把它挖下来怎么样?”面容严峻,眼神坚定,一点也不像玩笑。
时千深突然觉得脊背发凉。
少年蹲下来,唯命是从。
这对主仆,这么极端?
时千深咽了口唾沫,求生欲很轻,“你最好看了。”
半个小时之后,一颗颗玻璃都被拔了出来,老人消了毒,随后开始上药粉,巴扎好伤口。
“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呢?”
时千深抬起手摸了一下后颈,陆笙然见状掀开了她的头发,瞳孔一骤。
半个小时之前。
陆凡带队搜寻到了陆笙然上岸的地方,之所以可以确定位置是因为地上的血迹。
他受伤了吗?
不过只要他从水里起来必然是无恙的,“薛客,查一下附近的诊所。”
“好。”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