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根本没解,陛下的宠爱,对奴来说只是酷刑,奴的身体已坏,只想用那圣旨换一个死在外边的机会而已,求殿下成全。”木槿不住的磕头,几次下来,身体便支撑不住的软倒了下去,嘴角有一丝血迹留下。
凌若衣愣了愣,看向燕喜。
“是,殿下,陛下从未解过木槿身上的毒,每次陛下都是在木槿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后才让太医来救治……”燕喜垂着眼一字一句的陈述。
“这样竟然还能活着,真是有趣,木槿是吧。”凌若衣走到木槿身边,弯下腰拽着木槿的头发将人托起,另一只手捏着木槿的下巴如打量一个物体一般看的仔细。
模样只能算是清秀,身上几乎没有多少肉,瘦骨嶙峋的有些吓人,脸色惨白至极,嘴唇上全是深浅不一的咬痕。
凌若衣松开手,看着人没有一丝力气的摔倒在地,淡漠的道:“想活着,想出宫,很好,让本宫手底下人玩个遍,你若还活着,本宫就放你出宫。”
“圣、圣旨。”
“母皇大人,您的圣旨放哪了?”
木槿不可置信的看着凌落英将圣旨所在说出,绝望的摇头,“不、不,为什么,为……咳咳,咳咳……”
木槿好似受了巨大的刺激,呛咳不止,更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