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明一个，即使公明一个就能打对方几十个，但是架不住对面愿意打赏的人多。
程川宁想起前几天一直被噎的事情，又刚好听起萌妹说起锦鲤主播，随手点进她的直播间去打算去许个愿，然后赫然看到一行字。
萌妹超凶扔了一个潜水艇。
程川宁无语：“……你嘴上说着我超不过草莓，转手就给对方扔潜水艇？”
“……额……哈哈”萌妹一二没想到他第一次扔就被发现了，干笑道：“我这是还愿的。不是说她很灵吗？之前虎斑那件事我就关注了她，没两天虎斑就被官方打脸了，还愿个心安嘛。”
“真的假的？”程川宁有点不信，虽然整件事的功劳是戚谨明的，但是萌妹这也巧得太过分了吧。
“真的，不信你试试！”
程川宁心里默念三遍封建迷信不可信，然后手非常诚实地砸了一个火箭筒，随口道：“要是灵的话，那我许愿学长也来玩《大侠》，应该也可以实现吧？”
萌妹一二纳闷：“你干嘛老惦记你学长！上次学妹不是声音挺好听的吗？性格也挺好。”
当然因为他是弯的啊，偏偏他又不能直说。
程川宁幽幽叹了口气：“你不懂。”
“……行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