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天时间休息，然后他才知道，原来对方之前已经很克制了。
没日没夜地弄了三天，温慕醒来又睡去，睡了又醒来，弄乱了一个房间的床单，裴书臣就抱着他去另一个房间。在客厅，在厨房……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标记他。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只会叫的破布娃娃，后来连叫也没力气，从喉咙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哼哼。
他感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裴书臣让他哭，让他叫，让他愉悦，他想要他停下，又隐隐盼着永远不要停下。
温慕双臂摇摇欲坠地搭在裴书臣肩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裴书臣低下来，抵着温慕额头，轻声说：“标记了就一辈子不能离开我了。你要想好。”
温慕不说话，环着裴书臣的双腿紧了紧，膝盖在对方腰侧磨蹭。
裴书臣不再犹豫，叼住他的腺体，随后楔进去，一下一下将那个地方撞开。
温慕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不算很疼，但是有点奇怪。他感到意识在渐渐沉沦，抖个不停的双腿被裴书臣牢牢握在手里。
过了不知多久，温慕意识回笼，透过眼里氤氲的水雾，看到窗外下起了雪。他感觉自己似乎有哪里变得不一样，大概是信息素的味道，融进了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