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放学,然后一起吃晚饭,或者是在餐馆里,或者是在我家,我做或者沈令戈做(他做饭手艺真的很不错)。有时候星星还会留下玩一会儿,到快九点的睡觉时间沈令戈才带他回家。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我们除开假扮情侣的事情,身份地位爱好差得太远,相识已是缘分与巧合的作用,更遑论做时常联系朋友。然而没有谁说这么做的理由,虽然心知肚明不是可以一起的关系,却默契地选择忽视,自然而然地继续下去。
我反复回想那一天沈令戈的神情和话语,一遍遍猜测他为什么要问我你觉得呢?rdquo;,无数次回忆他的欲言又止和叹气。
虽然总在告诉自己不要抱有幻想,但玫瑰的种子终究生根,顽强地破土发芽。
过往的记忆在脑中回放,相处时候暧昧发紧的气息弥漫上来,我忽然意识到沈令戈触碰我的肢体动作愈多,却不过分,像是感知到我小心翼翼的主动接近和努力之后的无声回应和试探。
那嫩绿的细芽越来越清晰:沈令戈对我或许不是没有感觉的,甚至比我想象地还要多上几分。
然而我没有主动挑明或求证,更没有告白的打算。
一方面是我忙着看房子的事情,陆陆续续地,房子备选有几个,却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