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很是了解的我不禁微笑。果然,她一见到我就摘掉墨镜,露出大大的笑容,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像是卸下面具,半撒娇半怀念着说:可想死我们小默默了。rdquo;
施沛凝师姐在国外三年,模样却变化不大,她是和乔依楠相似的外向性格,却更加成熟,是强势而温柔的女性,一直照顾我颇多。我原本就知道师姐适应力很强,很有能力,这次在国外镀一层金回来,愈发光彩照人,自信飞扬,我十分替她高兴。
因为平时联系频繁,我们之间并没有许久未见的隔阂,甚至连近况也不用聊。
只是我并没有告诉她我与席暮柏分手之事,因为以前她与栗子一样,都不喜欢席暮柏。然而她更加克制,并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提过一两次之后见我虽然每每表示听进去却没有行动,便也不再说起,我们之间就再未说起过席暮柏。
后来与席暮柏分手,我因为过于难过,又觉得是自己识人不清又一意孤行,感到十分丢脸,便谁都不想告诉,更不要说早就告诫过我的师姐。
我与师姐认识多年,有说不完的话题一顿,饭吃得很是尽兴。
快结束时,我想着总归师姐已经回来,若是再不告诉她我分手的事情,她一定会伤心,做得也不地道,况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