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直到一切都完成了才拿着随身物品、牵着星星,和沈令戈准备离开。
我站在玄关处,最后扫视一圈这间屋子。在这里住了三年,从刚毕业到完全熟悉工作日常,从同居到分手,从男装到女装等等或重大或细微的变化都发生在这间公寓的见证下。一点一点的潜移默化中,这里每一处都很熟悉,要搬走一时有些不舍的情绪。
沈令戈仿佛看穿我在想什么,用胳膊无声地揽了揽我的肩膀来安慰我。
我看向他,冲他笑了笑。
我不愿让他担心,便故作无事另起一话题问他:我把钥匙放在门口地毯下面就可以了吗?会不会丢啊?rdquo;
因为我没想到整理出来后东西实在不少,即使沈令戈的车子空间很大也肯定一趟搬不完,而且他跟着我忙了一天,中午也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我便不好意思再麻烦他来回几趟跑,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提议还是找个搬家公司来。
沈令戈却说交给他就好。
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一番,挂了后跟我说将钥匙留下,过一会儿会有工人来搬走,我们可以趁这会儿时间在外面吃个晚饭,正好新家那里能同时进行,钥匙也会在搬好之后放在新家那里。
沈令戈说:没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