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与迷茫全都被我暂时任性地抛之脑后,只余温暖与爱意。我凑近沈令戈地耳边,不太好意思却仍是直白地小声坦诚道:就是......最爱你呀,你知道的,我爱你。rdquo;
我的心情好转,连带着刚才让我打了个寒颤的罪魁祸首mdash;mdash;楼外潇潇的夜雨都似乎变得温柔,弹奏着轻柔的钢琴曲一般,哒哒哒哒。恍惚间我不觉这是夏日,竟以为仍处在那段可以从地铁站步行回家的松弛柔软的春夜。
曾经与席暮柏在一起的五年中,我虽是沉浸在自以为甜蜜的恋爱中,认真经营着两个人的关系,但确实不会将喜欢和爱等等表达心意的字眼常挂在嘴边。拜我自己温吞内敛的性格所赐,那时的我一方面不擅于讲这些在我看来花哨rdquo;和肉麻rdquo;的花言巧语rdquo;,另一方面我总是做的比说的多,我以为席暮柏是懂我的。然而,最后我才知道他觉得我木讷而无趣,还要在别人的床上评价我没有情趣。
到了现在,与沈令戈交往以后,我曾暗暗下决心一定不要再将心意藏在心里mdash;mdash;此刻开心就要对他说开心,喜欢就要说喜欢,想他就要快快地去见他,不要压抑自己,要把全部的自己袒露给他看。我原以为这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