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碰到他更为可怖。”
顾无缘隐隐有情绪暴走的趋势。
彭泽锋用话语诱导顾无缘放松。
顾无缘左手的大拇指用力地搓着右手的大拇指,搓到发红才接着讲下去。
顾无缘:“那种感觉就像是明明在光里,一转身还是掉进了深渊,你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哪里是安全的,那毫无征兆的过渡让我异常无力……无处可逃然后葬身于恐惧。”
彭泽锋走了过来,坐在顾无缘旁边的椅子上,抓住了对方还在用力搓的手,强制地将两只手分开。
彭泽锋视线落在顾无缘发红的眼眶上,他温声道:“你可以试着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不要陷进恐惧里好吗?在走不出来的时候,感受一下手上的温度,让我把你拉出来?能做到吗?”
顾无缘现在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这很不适合治疗,彭泽锋不想急功近利。
大概等了十分钟,顾无缘才从那种状态抽离出来。
顾无缘:“对不起,我以为我不会再那么害怕了。”
顾无缘笑得很让人心疼。
彭泽锋:“不用急,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你慢慢说。”
“慢慢”这个词像是触到了顾无缘的某个开关,他又恢复到了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