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这样,那社会危害并不大,并且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可某一天开始,他突然想到了一点:为什么不能把活着的人也变成他的“伙伴”呢?大家都是共生的,都是一体的多好啊!那样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区别有歧视,大家都会生活的很开心很幸福。
就像他现在一样,他的三个分|身和他一样感受着这世界的美好与快乐,他觉得他的分|身那一刻也一定在为他的机智愉悦到颤抖。
发展到后来,几近疯魔,他开始蓄谋杀人。不过还未动手就因为他企图偷医院里的新鲜尸体而被捕了,然后送到医院治疗。
而“他们死了吗?他们不是一直都有说有笑的吗?就像我一样开心。”是患者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然后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说“我觉得你很有潜力,要不要成为我的伙伴,我可以把幸福分享给你。”
第三次会面他说“你的头真的很碍眼。”
喻风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很想把他的“思想”抹杀掉,不知道是出于挑选“伙伴”的标准还是本能地觉得他危险所以想这么做。
不过最后喻风还是配合着药物治疗将人的价值观扭转了过来,又或者说是将价值观倒退到从前,没得病之前。这样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