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有预约的师傅吗?”
也许是只有庄隅这一个客人,所以理发师们都相当热情,围着庄隅招呼。他们这家店走的是高端理发的路子,可在这小镇经营却很困难,这儿没几个有钱的客人,周围住户也是老年人居多,年轻人早就去了大城市,路过的一见门口杵着的“最低消费198元”的牌子,都是绕道走开。
“把头发剪短就可以。”庄隅抵不住众多理发师的热情,指了一个顺眼的人道,“你来。”
庄隅的头发都是由专门的人打理,他不喜欢旁人碰触,所以也很少做头发,由着头发长得过长时才会叫人修剪。而且他还喜欢拉着傅时戟一起去,因为他能看见傅时戟略带心疼的模样。
当自己的头发被旁人攥在手里时,傅时戟周围总是一阵低气压,他会冷声对请来的理发师道:“只剪一点。”
理发师小心地合上剪子的瞬间,庄隅甚至能够感觉到傅时戟想把那人的手砍断,非常幼稚的行为。
所以傅时戟应该是个隐藏的绒毛控,庄隅总这般想着,因为他对自己的头发情有独钟似的。可惜这次剪发,他见不到傅时戟心疼的样子,损失了这份充满报复感的乐趣。
“你这发质真好,这个造型也很衬你的脸型,真的要彻底剪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