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吊着点滴。
原来不是做梦,而是自己真的生病了。
傅加那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显然是怕他的手乱动而影响了点滴注射,而另一只则搁在自己左脸,上半身趴在床沿,双眼紧闭,呼吸相当均匀,睡得相当沉。
她看起来相当疲倦,但仍不损及她的俏丽容颜。
他实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生病,但是他却可以肯定告诉自己,是她在他昏睡中不断照顾他,甚至还一遍又一遍用毛巾擦拭他的身子,令他炙热的身子得到清凉的纾解。
傅加那突然像被什么惊醒过来。
“天哪?我怎么迷迷糊糊睡着了。”她揉着惺忪的眼睛。
薛皓中在她醒过来的同时连忙闭上双眼,决定继续享受被伺候的感觉。
而傅加那也没注意到他已清醒,只急着用手摸摸他额头上的温度。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老天还是有眼无珠,居然让你的温度减低了,看你康复了之后要如何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边骂边起身去准备毛巾和稀释的酒精。
薛皓中要不是极力克制自己,他相信自己铁定爆笑出声。
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比她更狠心的,居然在得知他温度减低之后,非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