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粥,先垫一口。
吴湄不能饿,吃个半饱至少也有力气了,眼睛肿的和灯泡似的。
她是真哭了。
所有儿媳妇她哭的声音最大,她比谭禾哭的都卖力气。
这人吧都是有心的,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也侍候那么久,是后来发生了些事情搞的他们就想把老头老太太送走,但现在人都没了,那些不好就都不剩了,就剩下好了。
徐建熹这边买好早餐,叫司机送进去。
吴湄的嗓子也哑了,说话都费劲,嚎的。
数落谭菲:“你说你也是,这么多人,你买就多买点。”
这孩子怎么就那么木呢。
都是你叔叔大姑的,做个顺水人情不好嘛。
谭菲也不是不想买,可她去的那家店就剩这个两份了,而且她也着急过来。
谭宗庆难得喘口气,吃饭吃的特别快。
“把我饿够呛。”
看起来他倒是不太伤心。
这方面谭宗庆也想的开,人活着都得死,再说他爸死之前他尽孝了,能做的都做了,也没啥后悔的,那哭啥啊。
人走了也是解脱,那最后身上一点肉都没有,那就是一把骨头啊。
活着喘气都是一种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