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模拟人格话剧项目”讲解的最后,季星辰一口气展示了自己从大一开始收集整理的所北美符合合作条件的单位机构,并且用多维数据库精准的定位了所有病例的治疗类型。
没有一秒钟浪费,也没有一页材料多余,等说完了一切,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可心底深处充满了平静与满足。
她尽力了。她做到了自己的最好。
院长摘下了眼镜,来回翻阅着面前用来展示的数据,沉默了许久,合上了那些材料,声音平稳深沉,听不出喜怒。
“星辰,我听说,最开始想要做项目时,你选用的原始模型,也就是我们说的零号个体,是你自己的母亲?”
A 大的心理学素来以科学严谨著称,这里头的学子出去,个个可以做统计学家社会学家甚至在企业里独当一面的高管。以私人感情用事,是现任院长最忌讳的一点。
“是的。包括项目的后续进行,我依然准备与圣安东尼精神疾病研究中心进行合作。”季星辰神色坦然,没有绕圈子。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利用学校的资源经费,治愈你的母亲?”
此话一出,其他几位教授齐齐噤声。
如果季星辰此刻说是,那就承认了自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