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你去一趟。”
季星辰抿了抿嘴,一个想法突然蹦了出来:“那个……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执着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父亲还活着,绝对没有任何可能这些年不想着来找她们母女,对这一点季星辰深信不疑。而之所以不能,除了死亡,季星辰暂时想象不出别的任何可能性。
而如果季思明早就在数年前就命丧海底,季星辰现在确认真正出事地点只不过是一种寻求心理平静的徒劳。
可冥冥之中,她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这个执念。
不单纯是为了妹妹,也不全是为了母亲,具体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十六岁时,医生会诊三天,结论是,我这一辈子可能都只能与轮椅作伴。”
季星辰没料到霍容会主动与自己说起从前那段他最晦涩的时光,她凝神听着。
“也有人说,如果我运气够好,说不定一年后,腿会有轻微的知觉,但走路跑跳依然是黄粱美梦。”霍容站在窗边,极目远眺。
霍氏的马场周围一圈珍珠式的地灯,在绿莹莹的草坪边缘镶嵌出起伏飘逸的曲线。
“那些善意的恶意的各怀心思的劝说我都听进去了。背着家里所有人,我开始无谓的努力。日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