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层层流下。
无论医生怎么推季星辰,怎么试着呼唤她,季星辰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她像一具真正呆坐的木头那样,除了流泪,对外界的刺激都好像失去了反应。
深夜,在低剂量安神药的作用下,季星辰进入了浅眠。
十二点刚过,远处的停机坪方向传来了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她几乎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奔窗外。
刺目的镁光灯下,遥遥远方走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她的心脏疯狂的跳动了起来,只不过没有持续几秒,她还是在夜幕里认出了来者是谁。
削瘦的身形,不羁的灰发,指间的烟在很远处就丢了。
是秦珂。
心脏重重的坠了一下,季星辰跌坐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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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周未见,秦珂身上那种公子哥做派已经敛的干干净净。霍家的佣人领着他进到别墅一楼偏厅,推开门,季星辰已经裹着毛毯坐在那里等着,秦珂微微一怔。
他想挤出一个笑容,想到了什么,有些烦躁的清了清嗓子。
“最近身体怎么样……”
“霍容在哪里。”季星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腹部的曲线已经遮掩不住了。日益增加的倦意与体内激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