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之外,还能有个啥生财之道?”
二娃起身来回头瞅了这一栋小楼。
“我前段时间手里头紧得很,在外头欠的赌债人家追着要,说再不还就要砍了我的手指拇,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爹妈留给我的这一栋两层小楼,下个星期就不是我的啦。”
二娃回屋拿了一张皱巴巴的合同,是他与别人交易卖楼的合同。
齐南一张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面子上下不了台,仍旧负隅顽抗。
“就算你发财是因为你卖了楼,但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你还有可能是欲盖弥彰,故意迷惑我们的呢。”
二娃大喊冤枉。
“哥哥,新中国,你可不能整出六月飘大雪的事儿来。”
二娃确实不是凶手,19号凌晨时分,他有人证。
这娃卖楼收了人家的订金,当天晚上跑出去找了一个妞回家过夜。
二娃说:“警官,我一个穷逼,长得也不好看,也没有姑娘能看得上我。我好不容易花钱泡个妞,春宵一刻值千金,哪里有空去杀个人抛个尸啥的。那妞特他妈的正点,骚得很,有那个工夫,我还不如多整几回。”
村里一条巷子的深处,一家叫缘宝的发廊,二娃所说的那个妞就是在这家发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