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不对,我们总是能找到理由为自己辩解。
可是,有些痛苦我们无力改变,拼命钻了牛角尖的找不出理由来为它辩解。已经被它弄得支离破碎,崩坏已是在所难免。
童言与白梅被王建灌下了带着安眠药的白酒,陷入了昏睡之中。
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童言很平静,他说自从他每一次将罗敏敏给弄走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也一直在等待。
一张好看得有些变态的脸,平静无比。
病房的窗户外头一缕阳光映射在他的身上,特别地和美,他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
在六岁以前,我过得还算可以,虽然父亲一贯的不靠谱,但我有爷爷奶妈和妈妈的疼爱。
他们虽然没有给我很好的物质生活,但在情感方面我从来不缺失。
自从爷爷奶奶去世之后,我的生活就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局面,越转越乱。
起初我在心底安慰自己,就算最疼爱我的爷爷奶奶走了,我至少还有疼爱我母亲。
我时常将自己与对楼的小胖比较,虽然他家什么都不缺,但他唯独缺一个妈妈。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在幼小的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