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他对我无情,我却不能对他无义,在他最后的日子,我努了一些力,尽管我知道那于事无补。
那段时间,我频繁回到罗海村,回到那一栋两层小楼。
工作,医院两头跑,我没有再多的精力去到陈医生那边。
午夜时分,我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那一片当年被火烧成的废墟。
我消失了好久的心理疾病又开始频繁来叨扰,半夜醒来的时候,我又站在那片废墟面前,那个担架上,那双眼睛定定地瞅着我。
罗海村开始拆迁。
尽管罗大毛没有什么家产,但那套两层小楼还是值一些钱的。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她的儿子又回来争家产,他们住进了小楼里就不肯走。
她不走怎么办?这种无赖,撵也撵不走。
好吧,既然她不走,那就永远也别走了。
那个晚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又站在那片废墟之前,一个邪恶的想法浮出了水面。
我悄没生息地站在那个女人床前,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喊一嗓子,就去了另一外世界找罗大毛去了。
夜色黑暗无比,她和她的儿子就被埋到了那片废墟之下。
得,她终于得到机会去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