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将墙面上那一个大大的象征着财富的一个“拆”字映得十分醒目,那个字对于二娃来说却是讽刺的。
火光烤人人昏昏欲睡,二娃喝了一口二锅头,将身上的大衣裹紧,借着酒意准备眯一觉的。
朦朦胧胧之即,好似从村口走过来了一个人。
起先他并没有在意,自从村子开始拆迁之后,来这里拾荒的人是一拔又一拔的。
走得进了,他才发现是一个熟人。
来人笑呵呵地走过来:“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来,我陪你喝两口。”
二娃来了精神头:“喝酒倒是可以,只是没有下酒菜啊!”
来人又笑呵呵道:“下酒菜还不容易,点个外卖就是了。”
外卖员来得快当,猪头肉馋得野猫不停地在脚边瞄瞄叫。
二锅头好几瓶干了,来人将瓶子往不远处的废墟里一扔,玻璃瓶砸碎的声音在这片黑黢黢的村子里特别地响亮。
不晓得是不是砸到了野猫的尾巴,那只猫“哇呜”一声哀嚎着跑开了。
“李二娃,喝够了没有?”
“你请客的话,我还能再喝点。”
“你妈了个逼的,去另外一个世界喝去吧!”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