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把警察想得太无能了。还是你为逃避找的借口?”
“萧默,我是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了,咱们是血浓于水的父子,相信如果你妈妈还在的话,她也不想看到你恨我的样子。”
“别跟我提妈妈,你不配。”
“萧默,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原谅你?除非我妈妈活过来。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萧泽坐在沙发上,手中的酒杯似乎在颤抖。
“说吧!那天晚上你去我家做什么?你会不会是因为找我爸借钱,我妈不肯给你,然后你恼羞成怒,将他们给杀害了?”
萧泽眼角一滴晶莹的东西,在红酒杯的光亮反衬之下特别明显。
“我承认,我确实是去借钱的。”
“借钱?说的可真好听,你借了钱有想过要还吗?”
这一句或许触碰到了萧泽的痛处,他将手中的酒杯扔在了地上,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力量不是很大,酒杯只在脚下轻轻一滚,然后停住了。
“是啊,我是从没有想到过要还的,是他何之念欠我的。我只是出去躲个债而已,回来我的妻子就变成了他的妻子,我的儿子管他叫爸,那我算是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亏得他还是我最